文中无标注的皆蕉老师水墨作品
最近看到我给别人写了几篇人物传记,蕉堂布丁又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不单要送我枇杷加虫子的画,还有朱文白文各类有梦为马云,财堪思聪之类的印章(当然都是空话),叫我应该多写他,其实像他这种馨竹难书的人,(不好意思,用了一个这么高雅的词汇形容,罪过),他总以为自己有棱有角有特点,在我眼里,就是潮汕老厝屋顶那些长刺的廉价仙人掌,露脸机会挺多,就是没啥观赏价值,最大功能是阻止爬墙,勉强归纳到多肉一类,也就因为符合其体貌。
双子座嘛,自恃高智商又聪明,天天是略逊与你远逊于我这样的重复性口吻,自我陶醉和飞天这个本事,蕉老师绝对是双子座中的水瓶,天下无敌了,当然,他也有软肋,怕别人问他贵姓。
如果不是有二手师兄弟这点渊源拉扯(我再解释一下,就是只有师承没有传承,有经线没纬线那种),蕉老师那双就算正视也会给误认是藐视的朦猪眼,肯定不会对我耷拉眼皮,我那眉间露出一股英气(老武侠小说惯用描写)的钛合金眼也必然目不斜视,当然也还有一点原因,双子和水瓶属性相合,多少有些苍蝇爱大便的恶心味道。
一个提起猪脚饭这么路边货也会流口水的伪上海人,口活其实也非常饥渴,去年蕉老师给我发过下面的图片(左边的):
告诉我,如果来上海,会在甜爱街请我吃拉面,幸好我够睿智,知道猪葱和象牙的区别,果不其然,这个骗人也骗不久的实诚小伙很快暴露了真相,二图一起发了,名字就叫:不看图根本吃不下去。我觉得和这种人交往,恶心归恶心,还没到吐的级别,远远比把右边那张图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的人有聊得多。
他总在群里装出一副设计界很拽的样子,吹他卖稿的本事如何,不收预付款绝不开电脑,但我脑海中总会浮现熬了一个通宵做50个不同排版名片稿的画面,当然,他死也不会承认,我也没有证据。最近常常有甲方欠尾款,他就拿“收到尾款”这么本该守信却不守的结果,来作为对我们的承诺,例如,这套VI尾款结了我就去刻印章和寄画,在众多群友的念力之下难得有个不明事理的甲方给打款了,结果是所有的二手师门,再也不会为他的任何尾款操心。
我答应把文章写长一点,可以让他多次、分期粘贴到各类媒体延长一个行将就木的非网红的血槽,毕竟每一个恶魔身边,都应该有天使的。何况自从知道我动笔,就每天问我写完没有,写不完一天发一段也行,浑然忘记他亲自说的话:“蕉老师吃碗面要和喝红酒和做爱一样,分前中后三戏。”
我决定写一写清明时节焦老师的回乡之旅。
澄海有很多不如上海的地方,但上海有更多不如澄海的地方,这一点澄海人都同意了,上海人再不同意,焦老师也必须同意。
在精心计算了春秋航空和高铁各种性价比区别后,蕉老师坐着灰机还乡了,丝毫没有带二包上海大白兔软糖(哪怕拆零了)的觉悟,开始了长达十多天骗吃骗喝的神仙生活。
一群二手师门在伪装写生
别以为我们有多熟,我们只是在二十多年前一次合影同屏过,见面的区别只是我风采依旧他面目全非罢了,好在群内交流多,不像普通网友见光死捏捏衣角不知道说啥好,此等粗人,离不开鱼生、猪脚饭、牛肉、卤鹅、五粮液、茅台等等,和他变形的身材和永不合身的服饰相得益彰。
蕉老师这个人有非常强的表现欲望,只要给个天桥下,包管胸口碎大石口吞长剑喷火翻筋斗这些把戏都上演一次,这不,酒饱饭足画具齐备的情况下,元一斤的单丛茶才喝了二杯,蕉老师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表演,觉得需要偷师的人就撇着嘴假装不屑地看,非常符合这群人的嘴脸。
他许诺为我刻的印章,空炮放了那么久,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在一帮人的威逼利诱之下,很不情愿地挑了溪老师这里最大的一块印石,磨掉了原石上电脑刻的“率真”两字,捡起边角处一破刀,搔了骚胡子,然后一坐就半个钟,嗨得无法自拔,口里不断发出“溥仪(象声词非名词),雅!”的喃喃自语……
江湖乱!叭叽一声一摁,红通通三字呈现在欠条上,一片喝彩声难掩焦老嘴角的弧度,那一刻看过去,颇有野百合也有春天的一点点情怀。
那张欠条,被他二手师弟阿溪深藏,说以后留着拍卖,弄得大家开始意淫中国嘉德某个盛况,仿佛这些人是蕉白石溪宾虹镖悲鸿聚会一样,这些江湖卖把式的人,最喜欢有人吆喝,至少在大力金刚丸滞销之前有个兴奋期,这事引起一个后遗症,蕉老师回去后趁着在天桥下大冷天光着膀子拍胸口还没消肿的劲,一口气写了N多各类欠条夹带题给别人也不要的招牌字,一股脑顺丰到付,很多人收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王总哈哈大笑(上市那位)。
蕉老师的足迹开始践踏故乡的四乡六里,从来没有一只鹅,能活着离开澄海,也从来没有一个鹅肝,能离开蕉老师的梦……当鹅肝(当然是脂肪肝的粉肝)成为货币单位的时候,这群人变得更加油腻和胆固醇。
蕉老师喜欢在尽可能多的场合下显示他的卓尔不群,这不,在这个4月草长鸟飞的日子里,相约在朋友郊外2亩地的花园写生,大家都带着画架画板笔袋色盘,只有他套着一个和短袖季节完全不合的套头卫衣两手空空,在我们眼里就像一群白鹤中那只傻不拉几的小公鸡一样,别人对着满园春色,他抱着一盆已经快烂掉的小海棠,从身上掏出仅有的一把毛笔和几张卡纸开始蹭墨蹭色呼哧着挤眉弄眼,那天别人都热的冒汗,只有我坐在他旁边心旷神怡,他小辫子上那个独特的粉红发夹散发着恶寒的气息,很有降温效果。(见下图)
蕉老师现场写生的作品
然后就是没事猫在家里啃老的日子,每天拿点厨房还没煮的果蔬在房间撇嘴写生,把苦瓜画得柔肠百结,火龙果画得藕断丝连,再到群里诉苦,说他妈妈看画后直摇头,觉得很差,我们都对他母亲中肯的评价和不偏不党的大爱表示钦佩。
蕉老师离开潮汕的时候,当然没有什么朋友送行,虽然行李多了十倍,他还是心满意足得身轻如燕,据说还在厦门呆了一二天,天天发百度来的90女文青照片,我给大家看2张实际情况对比图,不想多打字。
日本某码头场景
蕉老师在同一个位置
他回到上海这一个月来,我觉得潮汕的空气好了很多。(正文完,未完)
以上是蕉老师为我画的各种单曲发行宣传海报,(平面制作阿溪),极尽丑化我形象的能事。
后记:
像蕉堂布丁这只骨子里狂傲又聪慧的多肉动物,既要兼顾知性与精神,还要兼顾装逼和算计,他也许会对这篇全文没半句好话的传记失望,认为损人又不利己,希望达到二根辣条装一顿川菜的效果,又希望有潮汕牛肉的生鲜实口。
我倒是写得比较痛快,写一段充满画面感有血有肉的故事,有时候比踩一脚弹一下上天飞务实,其实我不需要评论他的画,一个那么聪慧狡黠既学会了澄海人的灵精(醒目)又学了上海人的精明天生能一心二用的双子座,且身处视野和文化底气深厚的大都市野生环境中,必成大器是早晚的事。
他为什么叫蕉堂布丁?
从小种芭蕉的,运气好,种的比较大,别号“焦大”,往来皆布衣,相识尽白丁,认识我之后,改名蕉堂布,当然,他还会有故事,这块贫瘠的小油田,就那身多肉,也能熬几滴油的。
我写过的人物总会为他画个欠条
人物|蕉堂布丁一个刚洗完脸也要抹点煤灰才出门的瘪二
END
粉丝太少,谢谢
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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